程奕鸣嘴里的一口酒差点当场喷出来。

他刚才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符媛儿身上，竟然没瞧见台阶下还站着一个人影。

离婚就要有离婚的样子。

“季森卓和程木樱的事……”

于是，一顿烛光晚餐拉开了架势。

片刻，符爷爷脸色一转，问道：“她有没有说出车祸那天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秘书不好意思的笑了笑，“我……我又忘了。”

他这一出神，就是十几分钟，她都已经到门外了。

他是不是应该换个用词。

她不信秘书不关注新闻。

事实的确如此……

他是不是觉得，股东根本什么都不用说，就气势上便能将她压趴下了？

车窗打开，露出程子同低头看文件的脸。

“程总，恭喜你啊，来，喝一杯。”

程子同：……

“……”

微杏楼凤